嗯,治內傷是不是得貼身坐我身後?然後小手這麼摸在我背上,貼著我的脖子吐氣如蘭的,然後……哎呀我又險惡了。
啊?這就是治傷?徐子楨大失所望,可垂垂的他感遭到了一絲非常,從手腕脈門處有一股暖和的熱力正緩緩滲入而入,從手腕漸漸延長上手臂,再顛末胸口散入四肢百骸,未幾久工夫他就感覺體內一陣暖融融的,舒暢之極。
“那他是?”
好說歹說把貴叔哄出門去,金羽希再也忍不住,哈哈笑道:“徐大哥你可彆看不起貴叔,他白叟家的手腕但是很高的……”
容惜看著他賊溜溜的眼睛,象是明白了他在想甚麼,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輕叱道:“正在為你治著呢,坐好!”
“服從!”徐子楨用心臉容一肅,盤腿坐在床上,那副當真的模樣惹得容惜撲哧一笑。
金羽希道:“本來她是不肯走來著,死活非得跟出去照看你,不過這府衙內如何能讓她出去,我就跟她說你這傷該當不礙事,讓她先歸去彆擔憂。”
容惜就這麼坐在床邊,保持著這個行動,隻是額頭上垂垂排泄了一層密密的汗水。
金羽希笑得有些詭異:“誰說貴叔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