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世子爺的答覆實在出乎她的料想,她忍不住側眸看了看他。
便想強行起家。
在剛開端禮佛之時,她倒是常如此做,可現在碰到了一心想著整她的榮安公主,她便簡化了膜拜的典禮。即便如此,她亦是把香舉到額頭,對著座上的神明雕像,非常虔誠地停止三拜。
再看榮安,竟是看著她對勁地勾著唇角。
如果榮安公主不知要如何上香如何膜拜,第一次用香頭誤傷了自家女人還能夠瞭解,但是,如果接連兩次的話,那便不能讓人佩服了,更何況,榮安公主那滿臉憋不住的笑容,看起來更像是用心的。
她手中的香頭公然又燃燒了。
榮安公主聽她如此一說,方纔高漲的情感馬上就冷卻了下來。
淩舒白抬了抬眼,卻冇應她的話,反而看著蘇念語道:“方纔是榮安說要學著上香,你就好好教教她。”
榮安倒是心中欣喜,起家便想朝他而去:“舒白哥哥,你――”
她瞥了榮安公主一眼,輕聲道:“無妨事,我並冇有被燙傷。”
竟趁機靠近她耳邊道:“如何?滋味如何?哼,叫你獲咎本公主!”
徐嬤嬤倒是非常擔憂,貼著她的耳根道:“女人,不如到裡頭去,把衣裳脫下來查抄一番吧,老奴實在不放心,萬一燙傷了可如何好?”
恰在這時,一向在邊上坐著的男人出了聲:“榮安,你不是說要來上香的?現在又為何說如許的話?”
蘇念語福了福,應了聲是。
榮安公主想了想,忽地厲聲道:“為何你不消,本公主卻需求如此?”
蘇念語又怎會不曉得她又在打碎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