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倒是不把那十四歲的少女當一回事。
柳意笑著道:“奴婢是女人的人,自是有甚麼事都得和您說,再說了,不到迫不得已,劉姨娘也不敢動奴婢。”
元秋頓時明白了,自家女人這是想讓二女人的屋裡遭了蟲鼠之害。
元香道:“方纔劉姨娘讓人去請了她疇昔觀翠樓,說是邇來老夫人身子不適,要叮囑高炊事一些重視事項。”
而重生到現在,她亦是還將來得及對劉姨孃的統統停止更深一層的體味,故,忽地蹦出來了一個劉昭群,蘇念語確切陌生得很。
彼時,她正和她的胞弟倚在木板橋邊上,聽得丫環的稟報,趕快回了頭和劉昭群說道:“大女人返來了,還帶著兩筐普應寺的主持所贈送的西域枇杷,想來會先到老夫人那邊走一趟,你隻要在這座橋上候著,必能等得大女人從這裡顛末。”
說完以後,倒是心中百感交集,她望瞭望柳意,“彆看我是個嫡女,可在我身邊當差,不見得能好到那裡去,反而你們這幾個忠心的輕易遭受不測。”
蘇念語皺了皺眉:“如此說來,二人必是在商討甚麼嚴峻的事情。”
頓了頓,道:“高炊事如果返來了,也跟我說一聲,該是她派上用處的時候了。”
一是怕她從普應寺返來以後曉得柳意被她整死,會蓄機抨擊;彆的一點則是,柳意是董府撥到玉蘭苑服侍她的,那幾人從董府來的丫環婆子,就是祖母都不敢隨隨便便動,最嚴峻的結果,也不過像之前的婆子那般被遣回董府。
“你們二人倒是辛苦了。”蘇念語笑著道,又問了元秋,“……你和綠枝呆過幾個月,應當多少曉得她的一些習性的,綠枝怕不怕那些蟲鼠之類的東西?”
如此一來,倒是個分身其美的體例。
主仆二人又說了會話,蘇念語便讓柳意下去了,趁便喚了元香元秋進得屋來。
劉姨娘見他這副模樣,不由皺了皺眉,“你可彆小瞧了她,自那次從樹上摔下來以後,像是變了小我似的,之前我的話她是句句都聽,現在任我說甚麼都不好使,還吃了好幾次虧。”
府中的丫環多是家生子,即便是內裡買來的丫環,多是看到蟲子或者鼠類的東西都是被嚇得驚叫不已的,綠枝如果這時候當著二女人把那些蟲鼠給處理了,定能改良二女人對她的觀點。
“你……”
排闥出來之時,自家女人還懶懶坐在儘是桂花的混堂裡。
元秋雖不知自家女人為何會有如此一問,卻也是趕快答覆:“綠枝從小就長在鄉野之間,並不怕那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