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都是哪跟哪了?
蘇念語:“……”
蘇念語瞪圓了雙眼:“您方纔不是說除非讓您看看傷勢如何,不然您會頓時給我上藥。”
剛妙手臂上被壓著的力道一鬆,蘇念語便被引了重視力,這一看才曉得,淩世子爺已經幫她塗均了燙傷藥,現在正把瓶蓋塞回了瓶口。
一回神,想起屋裡還坐著一尊大佛,便提起精力來,並不敢粗心。
立即把自家主子行跡給透露了的涼竹,本來一張喜滋滋的麵上充滿了鬱色。
淩舒白一聲不吭,涼竹卻非常善解人意地應了內裡的人一聲:“我家爺不在這裡。”
外頭的丫環也算機警,一下子就聽出了個以是然,“……本來是世子爺身邊的人,您在這裡的話,想必世子爺應當也在這裡。”
雖說,她稱得上是被半逼迫著上藥的。
蘇念語感覺很難過的,更讓她難過的是,長得極好極好的男人一本端莊地把眼尾勾了勾,不經意間倒是風情滿溢,他慢條斯理地問了句:“現在,你可想好了?”
果然,獲得安撫的淩世子爺唇角翹起,一雙眼睛閃閃亮亮的,非常誘人,他輕巧道了一聲:“這便好。”
涼竹忙笑眯眯地介麵:“許監察禦史走好。”內心立馬對他的識時務豎起了大拇指。
蘇念語冷靜感受了一番,隻感覺被抹了藥水的處所冰冰冷涼的,模糊有些發熱,她倒是笑著點了點頭,“公然是好多了,多去世子爺。”
又聽得涼竹輕聲道:“爺,您看,蘇大女人害臊了。”
她隻得冷靜地垂下視線,冷靜地捧過擱在手邊的茶水,冷靜地抿了抿。
丫環被嚇得一個顫抖,也不敢再往前伸,卻也顧慮著自家女人的指令,不敢把手給收回來,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說完以後,唇角又往上揚了揚,竟噙了一絲的笑意,這下子,本來就精美非常的五官顯得越產活潑。
可她總不能也跟著胡塗。
就比如現在,她還在憂愁如何開口比較穩妥,穩坐在邊上的淩世子爺已經先一步指了個丫環上前來。
蘇念語:“……”
說話之間又掙了兩下,卻被悄悄鬆鬆彈壓。
蘇念語這般想,便也這般坐,磨磨蹭蹭捲起了袖子,把手收回來的行動至心稱得上快準狠,倒是冇想到世子爺聲音淡淡地蹦出來瞭如許的幾個字:“我冇看清楚。”
想著現在藥也上了一半,她再作出掙紮的姿勢便過分矯情;可本身的手上還搭著一隻高貴的大手,大手的仆人現在還專注在她的燙傷之處,一舉一動都非常天然……她這是要委宛地提示他把手收歸去呢,還是任由如許持續肌膚相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