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稍稍忍忍,血才止住,不要亂動。”
“真的”他當真地看向我,“當真聽,星星在說悄悄話呢”
夜涼如水,我坐在藥場坪的石階上,昂首看著滿天的星鬥。母親曾說人身後會化作星鬥,守望者本身的親人。現在那兩顆最亮的星星是否是父親和母親?它們一閃一閃的,彷彿在點頭答覆。不自發間,眼淚卻滴落下來。有隻手在擦我的眼淚,我下認識一躲,回過神來一看,竟然是溫公子。他抬著的手一向舉在那兒一動不動,我清楚看到他藍色眸子的顧恤,但刹時手又收了歸去,換做冰冷的眼神。他側身坐在我身邊,看向星空。他就悄悄地坐著,好久也不說話。
“哦,昨晚辣椒水不謹慎弄眼睛上了,嚴峻嗎?”
他這句話卻讓我一向繃著的心一下子決堤了,眼淚不斷地流,我靠在他肩上,隻是感覺心安,能夠肆無顧忌地宣泄這些年的委曲。
“好的,感謝李神醫。”付了些銀兩給李神醫後,女孩歪著小腦袋走了。洺兒看著女孩的背影有點小入迷,我想更多的是獵奇吧。
“傳聞我們的先人都是從星空來到這片大陸上的,以是瞻仰星空實在是瞻仰我們的故裡。”
“你莫非還不信賴李神醫的醫術?放心好了!”,洺兒有點不耐煩地說。這女孩跟洺兒年紀相仿,能夠是感覺她太嬌氣,洺兒有點小小的嫌棄的模樣。
我把女孩的血先止住,幸虧傷口不深,不然可惜了這張標緻的小麵龐。
“真的嗎?你肯定嗎?”
“彆哭,等會淚水滑到傷口上就更嚴峻了”
翌日淩晨,我的眼睛因為昨晚哭腫了,洺兒和林蕭看到都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姐姐,你眼睛如何了?”
“是的,他們回到原本來的處所,在眺望著我們。”
我衝洺兒笑笑,“好啦,彆擔憂了,小事”
“洺兒,快去叫李神醫”我扶這小女孩坐下,叮嚀洺兒去叫李神醫。
李神醫來了,看了看她的傷勢,道:“冇有大礙,多換藥,結痂後重視不要亂碰,抹抹這個藥就好了”。李神醫拿出藥膏給那女孩。
“那不可,你等會”。不一會兒,林蕭拿來熱毛巾,想往我眼睛上敷。我偏過甚,本身接過毛巾敷了起來。
“這下好多了,姐姐”,洺兒歡暢地說。
“放心吧,不會留疤,冇那麼嚴峻”。
這時,一個約莫十四五歲的女孩冒莽撞失地闖了出去,她的左臉頰上有道口兒正冒著血,嚷道:“李神醫在嗎?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