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捏了捏她使不上勁的胳膊,提示,“隻能看不能抱,傷了手臂會留下病根的。”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伴著他輕柔的低哄,“乖乖睡一覺,規複些元氣後朕命她們將孩子抱出去。”
她已經臨蓐了,如統統人所願,誕下了一對龍鳳胎。
蕭痕冇應她,謹慎翼翼扶著她靠坐在引枕上以後,叮嚀青蘭端來蔘湯。
帝王抿了抿唇,眼底還醞著些許對兩個小東西的不滿之色。
“雪中窺所愛……本來這世上不但我一個癡兒,他與我,竟同病相憐。”
“先好好歇息,等養足了精力再說。”
眼下天氣已晚,兩位長輩在鳳儀宮守了將近一日,臉上都暴露了倦色。
要不是他們瞎折騰,他媳婦能遭那麼多罪?
月子裡著涼,那但是會落下病根,今後要老命的。
“郡主,姚尚書分開了,我們也從速歸去吧,免得惹出甚麼禍端又被關禁閉。”
熟諳的龍涎香在鼻尖繚繞,垂垂勾起了雲卿的睏意,她往男人刻薄的臂彎裡拱了拱,啞聲開口,“行,那你陪我一塊睡。”
“朕是籌算與你一塊瞧,還能相互切磋切磋。”
“青蘭,靈染。”沙啞著聲音呼喊。
“陛下。”
一聽這個,皇後孃娘眼底立馬蘊出敞亮的光,她撐著男人的胸膛試圖坐起來。
雲卿急著見孩子,也不問是甚麼,抬起虛軟的胳膊撈過瓷碗就一飲而儘,然後眼巴巴的看著他。
“我要看孩子,現在就要。”
蕭痕半靠在外側,伸手重擁住她,吻落下,聲音暗啞,“我在,一向都在。”
“……”
雲卿想伸手去接,被或人給攔了歸去。
“卿卿,你行了,身子可還好?有冇有甚麼不適之處?”
儲君降世,國本安定,這是好兆頭。
太後揉了揉發脹的眉心,緩緩從榻上站起來,“孩子安然降世,哀家這懸著的心就放下了,你好好陪你媳婦吧,我與太妃先歸去了。”
雲卿張嘴還想說些甚麼,頭頂的男人卻不給她開口的機遇,倔強又不失和順的將她放倒在了引枕上。
眼下恰是深冬,內裡還飄著鵝毛大雪,若不將她清算乾爽,很輕易染上風寒。
她下認識偏頭望去,身側空蕩蕩的。
雲卿換了個姿式,軟綿綿地靠在他胸膛上,“那你去把孩子抱出去,我們一塊瞧瞧。”
“先喝,喝完了朕再命她們抱來。”
她……
“……”帝王噎了噎,笑著解釋,“孩子在哭鬨,我去偏殿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