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為即位後看上了忠臣的老婆,還設想拆散人家佳耦,最後落了個君奪臣妻的罵名,
這與他,與他們有乾係嗎?
即便要弄死那狗東西,也得先消弭這段乾係,將卿卿從裴家的族譜除了名再說。
“若他們至心相愛呢?”
她大抵是栽在他手裡了!
他想曉得她內心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對待高祖天子強奪臣妻的。
不然她當年又豈會冒著性命之危將他收留在彆院裡?
為甚麼那男人每次見完她,裴玄總會問這句話?
雲卿換了一身淺粉色的衣裙從內裡走了出來。
蕭痕的耳邊迴盪著她那句‘換做是我,必定冇那勇氣承擔這萬古唾罵’,表情刹時變得低迷。
她明顯在抨擊高祖天子,可卻給他一種她在指桑罵槐的錯覺。
“……”
不對,她四年前就栽在他手裡了。
話雖這麼說,但她的麵色有些發沉。
冥起沉默下去。
“你這胡亂咬人的瘋病該去治治了,我清明淨白堂堂正正的做你裴家婦,你做甚冤枉我?”
雲卿忍了忍,最後還是冇忍住,也顧不得甚麼淑女形象了,直接一腳踹疇昔。
“在你眼裡,朕就是那種讒諂朝臣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