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此就好,如果顧文珩出了事……”
前麵的事情,趙璨做得很順。賑災、免稅,這些事情遵循往年的流程來辦,總出不了大錯。有吃有喝,老百姓就會消停下來,不肇事。比及這段時候疇昔,他們隻要不成為流民,來歲持續耕作,事情天然就告結束。
以是安然以為,先將貪墨災糧災銀的案子告終,順手將許悠和齊王清算了,屆時朝堂上必定會感遭到他的威懾力,從而順服一段時候。在這段時候裡再去做這件事,就保險很多。
他少年景名,很有才調,以是當初纔會被先帝看重,籌算留給新君。但是新君會不會用他,倒是說不好的。畢竟身上帶了先皇的印記,誰曉得會不會是以被冷淡呢?
隻不過之前他們獲得的機遇未幾,也翻不出多大的風波來,看上去才顯得平和。但是現在大楚出瞭如許大的事情,如果措置不當,這些人立即就能跳出來,將局勢反轉。到時候趙璨落入下風,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了。
收到動靜以後,趙璨和安然就一向在加班加點的措置這件事,彆的都隻能臨時今後放。
幸虧對於這個環境,安然和趙璨早有預感,也為此做出了充足的籌辦。固然遵循他們的設法是但願再過兩年,比及籌辦充分以後再脫手,但是現在既然呈現了天災,事情就無可製止的提早了。
因為江南災情更加嚴峻,以是顧文珩去的是這裡。至於西北,那邊有軍隊掌控,目前還冇有呈現特彆嚴峻的環境。固然貪墨在所不免,但十成的糧食品資發下去,總有七八成能到哀鴻手裡。以是臨時還不急著對他們動刀子。
換到皇城司這邊,也是一樣。
或許他能夠在翰林院這麼持續熬下去,十幾二十年以後,或許有出頭的機遇。但那絕對不會是顧文珩要走的路。
安然點頭,他恰是這個意義。之前趙璨一向冇有想好這小我要如何用,不過安然思來想去,感覺這個位置就很合適他。並且就接下來,跟著他要做的各種鼎新一一實現,監察的職責會越來越重,不容有失。交給顧文珩,也能令人放心。
乃至有很多禦史,初出茅廬的時候,或許是為了求名,或許是為了晉升,總之秉承寧殺錯不放過的原則,逮著朝中統統的重臣挨個參一遍。如果不勝利,重臣們也不好跟他計算。如果幸運勝利,那便可一舉成名,今後平步青雲不在話下。
以是隻是要填這一部分的洞穴的話,固然冇有詳細的計算過,但安然感覺應當不會相差太多。再加上各地也有常平倉儲備糧食,天然不會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