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主動阿諛,有些人是被動憑藉。有些人叛變以後好事做儘,有些人則是勵精圖治,讓治下百姓大家誇獎。這些都應當辨彆對待。
並且兩人都是男人,趙璨更不成能承諾給安然任何名分。
“我隻是感覺……殿下莫非真的會信賴有人忠心不二,一心為朝廷辦事嗎?”安然笑著問。
這麼一想,趙璨的確恨不能將這些人全都殺頭或是放逐。
安然便將本身挖坑的事情奉告了趙璨。本來這也是為了兩人的將來做籌算,兵不血刃的拿下全部東南,讓趙璨曉得,將來天然更好措置。
趙璨對著安然天然冇甚麼可坦白的,“陛下不放心,籌算派小我來看看。我現在職位難堪,反倒冇人跟我爭了。”他固然說著自嘲的話,但語氣漫不經心,明顯本身並不將之放在心上。
到了下中午分,齊王府那邊公然又來了人,說是聘請趙璨去赴宴。趙璨婉拒了。既然齊王這邊已經被安然搞定,他就不想華侈時候去虛與委蛇了。與其去見他,不如將時候裡就給安然。
現在這麼低調的坑人,他都能混得風生水起,趙璨俄然等候起來,將來比及安然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出來做這些事的時候,又會是個甚麼風景?當時候的大楚,會變成甚麼模樣?
趙璨實在隻是想表達“他隻跟安然葬在一起”這個意義罷了。
似現在這般心機細緻的趙璨,還真是很未幾見。能夠看到他這模樣,也算是可貴了。
趙璨就轉過甚來看著他,含笑道,“我喜好這裡。”
不過現在說這個還太早,歸正到時候他必定會在趙璨身邊,有甚麼傷害也會跟他一起麵對的。
以是朝中必將有人裡外勾連,以是調派到東南的,都是些冇甚麼背景的豪門後輩。這些人就算不肯意屈就,也冇有門路能夠走,隻能忍著。就算偶有不測,上麵那人也能夠壓得住。
如果隻要在朝廷裡做事就很有前程的話,又何需求去跟齊王攪和在一起?莫非他還能給出比朝廷更好的前提不成?
趙璨要走,他卻還要留在這裡。起碼要比及圖書館建成以後,纔會分開。並且來由都是現成的,不會令人思疑。
哪怕天子對齊王不滿,但觸及到朝中的官員,環境就不一樣了。說不準他會覺得趙璨是在藉機撤除本身在朝中的仇敵呢!
“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安然看過太多明顯必贏的局麵被人翻盤的故事,深知有的時候,越是不在乎就越輕易出事。趙璨有自傲是功德,但過分自傲,卻有能夠導致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