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但是真的?”清清冷冷的腔調驀地在兩人身後響起,嚇得兩人一下子便噤了聲,回身一望,見秦若蕖身著中衣,披著猶滴著水珠的長髮,正盯著她們。
“本王何時說過秦季勳賣女求榮了?”陸修琰斜睨他一眼。
誰說自古皇家多無情?他的兄嫂,並不比人間任一個為兄為嫂的差,乃至,要更好。
俄然,一陣非常響聲從屋頂處傳下來,他當即滿身防備,隨即便有兩名親衛急倉促地走了出去緊緊地護著他。
這個她們,指的便是昏倒的兩名黑衣女子――“秦若蕖”及她的貼身侍女青玉。
青玉並冇有錯過她臉上的竄改,如有所思地抿了抿雙唇。
“部屬承認了,張家公子那事是部屬安排的。不過,部屬也是抱打不平,王爺不是以為那秦四女人是個心善的好女人麼?好女人天然該有個好歸宿,秦府必是不敢獲咎張府,故而部屬便略施小計,打通那李家人,讓他們上門去哭兒子。”
***
“是我,嵐姨,你方纔所說但是真的?”‘秦若蕖’上前一步,緊緊地鎖著她的視野。
陸修琰思慮半晌,除此以外一時倒也冇有彆的體例,唯有點頭應允:“如此也好,隻千萬要謹慎,切莫打草驚蛇。”
‘秦若蕖’聽畢秀眉緊蹙,神采凝重。很久,方自言自語般道,“莫非果然是他?看來徹夜得去探一探……”
“莫非出了不測?”他自言自語,稍想了想又感覺許是本身多慮了,長英常日雖瞧著有幾分魯莽,但辦起閒事來倒是謹慎詳確,並不亞於他的同胞兄長長義。
“秦四女人?”走過來的長英乍一見地上之人,不由驚奇地張大了嘴巴。
燭光照著雙眸,後頸更是一陣陣抽痛,使得緩緩醒過來的秦若蕖難受不已,本想伸手去摸摸疼得短長的後頸,卻發明雙手被繩索死死地綁住,竟是半分力量也使不出來。
“既如此,得想個彆例先將這賬冊拿到手。”
領遭到主子的瞪視,他忙又道:“部屬可未曾無中生有,那李家的小兒子的的確確是被那張五公子虐待至死的,隻不過張家勢大,李家不過平常百姓,有冤也不敢訴啊!不過王爺放心,李家人的後路部屬也安排得妥妥鐺鐺,必定保他們一家後半生無憂。”
趁著月色一起追出數裡,直追到城外一處小樹林中,陸修琰方停了下來,微眯著雙眸死死盯著正被長英纏鬥住的肥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