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莫怪,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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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輕咬著唇瓣,聞言也隻是低低地應了聲‘是’。
叮嚀青玉撤下安神香後,他深深地凝睇著呼吸均勻的秦若蕖,忽地低低歎了口氣,伏低身子悄悄地抱著她,在她臉上親了親,喃喃隧道:“……這叫我如何忍心、如何捨得!”
“時候比較長遠,長樂侯府亦非平常府邸,錢伯好不輕易才從一名侯府舊人丁中得知,當年的長樂侯確是不肯意與周府攀親,隻到底厥後四夫……周家女人是如何結識老爺的倒不大清楚,隻曉得當年此事鬨得頗大,周家、康太妃及皇上臉上都不如何都雅,唯有長樂侯以成人之美的漂亮雅量從中得了讚譽。”青玉天然曉得她問的是甚麼事,輕聲將查探到的動靜回稟。
這個她,指的天然是他的老婆,現在的端王妃秦若蕖。
他也不知本身是如何從書房回到正房裡的,待他回過神時,已是坐在了床沿上。
陸修琰一言不發地望著她很久,緩緩地問:“這些年,她是如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