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能夠證明這不是新做出來桃代李僵的?誰又能申明那黴了的枕頭就不是姚記的了?”在人群讚歎聲中再次響起那質疑的聲音。
“對,這兩個字是一模一樣的。”劉雨琦調皮的笑著眨眨眼說道。
“差爺,您也彆焦急,我隻是看大師站在這北風裡好久了,怕大師凍著了,開個打趣調和一下氛圍,活絡活絡,豈不是要和緩一些。”劉雨琦轉過甚笑嘻嘻的說道。
莫非她隻是想要證明內裡的棉絮所用分歧嗎?這又如何能夠壓服的了這些已經不再信賴姚記的百姓們。
劉雨琦再次笑容逐開,調皮道:“你猜!”
領頭衙役打了個冷顫,縮回了要往前邁步的腳。
人群中嘩然一片。
剛走上兩步,就看到麵前已經有兩個身影擋住來路。
耳邊嗡嗡,身邊人群的群情聲都消逝不見,隻不竭迴盪著那兩個字——“斷舌”!
劉雨琦將棉絮全數掏儘,抬開端來,精力奕奕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小我,眼睛亮亮的說道:“隻是這裡不一樣!”
姚煊看著那嬌小的女孩將枕頭芯裡的棉絮一點點的全數取出來,眉頭跟著舒展起來。
“這是甚麼?從未見過。”
“還覺得她能說出甚麼,也不過爾爾。”年青男人嗤之以鼻,他再次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我……自是曉得如何措置,來人,將那婦人拿下,送與衙門鞠問。”領頭衙役隻得高喝叮嚀道。
“這一角上,是用蟬絲線繡有‘姚記’二字,以此證明此物乃姚記所出。”劉雨琦說道。
年青男人沉默著,滿眼的迷惑望著那抹藍色身影。
“這叫雙麵繡,自兩個月前開端,這姚記賣的枕頭和布偶都有如許的雙麵繡,全部都城唯有姚記繡得如此繡品。”清脆的女童聲再次響起。
她猛地跪倒在地,連連對著領頭衙役叩首,顫聲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是阿誰雲和布莊的錢掌櫃說隻要讓我在這裡買個枕頭然後再來鬨一場就給我五十兩銀子。我男人他那也不是病,隻是塗了些藥粉就有的,吃些藥就會好了。這些都是按錢掌櫃的意義做的,真真不是我啊!我不要斷舌啊!”
她驀地將兩個紅色絲綢布套繡有“姚記”二字的一角翻起,再一次在世人麵前一一揭示一遍。
“果然不一樣,真是神了!”
“這,這如何做到的?”
酒樓裡的年青男人眼睛灼灼的望著那嬌小的藍色身影,握著茶盞的手因用力而指尖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