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性子夙來沉穩,此時卻也忍不住感慨連連:“大師兄,我......”
“你在做甚麼?”
看著琳琅一副不成思議的模樣,杜長陵隻想翻白眼:“莫非我還騙你不成!你將神識探入不就曉得了。”
“嗯,我已經把蟲挑潔淨了,應當是無礙的。”琳琅不自發地挪了挪,用身子將腳下的熏華草擋在了身後。
聽得杜長陵語氣裡很有抱怨,琳琅隻感覺委曲,回顧看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又問東問西,弄得我像個犯人一樣......”
杜長陵曉得琳琅關於照顧靈草的風俗,對她的行動並未感覺有甚麼奇特。
琳琅的聲音極小,卻無毛病杜長陵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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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一眼琳琅所指的靈草,杜長陵感覺有些奇特:“這熏華草長勢非常喜人,眼看就要成熟了吧,如何也不像是惹了蟲的模樣。”
將濡蛇收好以後,琳琅捨不得那一株即將成熟的熏華草,緩緩吐出一口清氣調息體內法力,開端當真地節製氛圍中四散的五行靈氣,將麵前這株熏華草所對應的木係靈氣緩緩灌入了其內。
不過一會兒,被濡蛇折騰的已經有了枯萎跡象的草葉就已垂垂規複了青綠之色。
如雷貫耳,直通識海,琳琅的神識方纔打仗到玉簡以內,成丹術便主動地往她腦筋裡灌輸而進,那種近乎神妙的體悟,旁人底子難以窺得半分。
“你彆衝動,且聽我道來。”杜長陵早就曉得琳琅會有如此反應,倒也樂得看她偶爾失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