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走了,有話駙馬爺無妨直說。”陳浚神采冷酷的端坐椅上。
溪兒跟在兩人身後,因為阮夢蘭的原因,不敢像與蕭鈺獨處時那樣猖獗,便與她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間隔。
蕭鈺驀地一愣。他的話明顯很難讓她一時明白。她乃至不曉得他的姐姐是誰,更彆談搶走他姐姐喜好的人。溪兒見她不語,急得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準搶走姐姐喜好的人。”
“歸正我不去。”蕭鈺鐵了心不分開,雙手環臂穩穩的站著。
溪兒向她靠近兩步,忽的進步了調子:“你再欺負人,我就把你綁起來!”
阮夢蘭倒也不強求:“溪兒,你陪郡主留下。”
“肅王?”陳浚的唇角俄然攀上一絲嘲笑。
溪兒扁扁嘴,像個委曲的孩子般哭訴道:“你搶走姐姐喜好的人,你讓她哭,你欺負她。”
“是。”溪兒還是是木楞的神情,等阮夢蘭一分開,他便貼到了蕭鈺身邊。蕭鈺哼了他一聲,擺手走開。
瞥見芙嵐麵上極是較著的疑色,陳浚淡淡笑道:“不過,駙馬爺既然故意,本王也不能拂了駙馬爺的麵。”
“我欺負誰了?”蕭鈺正莫名其妙,見他如此無禮,當下更是氣急廢弛。“你倒是說說,我欺負誰?”
“此事如果真的,便事關嚴峻,駙馬爺為何不去稟告皇上,反倒來同本王說?”陳浚這一問,算是問到了重點。
但是,陳浚卻在極短的蹙眉後嗤笑一聲:“既然皇上曉得此事,駙馬爺更不必來與本王說。”
“駙馬爺想是有話要與王爺說,不想讓彆人聽到。”阮夢蘭說罷揮手招來溪兒。少年幾步掠上前,站定在她跟前。她道:“你也一起去吧。”
他隻是略略瞧了芙嵐一眼,但這個眼神卻有如刀鋒在芙嵐身上剮出了一道口兒,讓他微微一顫。
陳浚端倪微動 ,感覺此事有點意義,投向芙嵐的視野多了幾分專注:“哦?莫非,景城王被刺是駙馬爺動的手?”
可阮夢蘭,竟是傾慕陳浚的?
“我與溪兒都在,你也跑不了。”阮夢蘭淡若自如,但恰是這份閒然,便將蕭鈺的處境解釋得明顯白白。不管她如何想儘體例,隻要陳浚不允,她便逃不出他們的視野。
陳浚掌心一攤,表示他持續。芙嵐換了個舒暢的姿式倚靠著:“我這兒有一個動靜,關於景城王被刺一案,或許王爺會需求它。”
“你姐姐,是誰?”蕭鈺皺了皺眉。
“不準讓姐姐哭,不準!”溪兒纏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