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西西,你還是看看就好了,把手紮得遍體鱗傷不劃算。”
門兒一合上,莫西西就興沖沖的拿著針線盒蹭到了婉兒身邊。
這些衣服的料子比起她們身上穿的,不曉得要好多少倍,但十幾二十幾兩銀子的布料,那蘭繡娘還真的是看都不會看一眼,這點婉兒也清楚。
“冇甚麼?就是方纔戴在了大拇指上了,摘不下來了。我去廚房看看,能不能用麻油把它弄下來。”
晚風吹的手上的燭火在不斷的搖擺,終究摸索到廚房後,莫西西輕而易舉的把門上的鎖給撬開了。
祠堂裡隻要死人,活人去這類處所天然不會做甚麼功德。
遭到鄙夷的莫西西把針線盒翻了個底朝天,總算是找到了一個頂針,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婉兒和雪碧的模樣戴在了食指上。
藉著燭火,目力絕好的莫西西一眼就看出了祠堂深處安排的東西與四周聳峙的靈位格格不入。
雪碧就隻拿了一件天藍色織錦的,給莫西西留下了一件耦合色薄紗的,另有一件淺紫色絲綢的。
各色的絲線來回的穿越來穿越去,一朵雍容華貴的牡丹就浮在鞋麵上了,看的莫西西也有點癢癢。
婉兒正用心致誌的繡著蘭花,冇看她。
越走下去,莫西西就越猜疑。
婉兒無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拿出了頂針和各色絲線,又從箱子裡翻出了一雙隻繡了一半的鞋麵。
莫西西從包裹裡一下子翻出了五六件富麗的衣裳時,把婉兒是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