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似是這才發覺到了不當：“愛卿此言甚是，如許吧，朕定個數額，王竇蕭荀各家自選十名後輩了局，如何？”

殷稷突然收回擊，自床榻上站了起來：“曉得了。”

翰林院是登天梯，祁硯一個不知來路的人占著翰林學士的位置，早就讓世家們不滿了，眼下有機遇將對方擠下去，天然誰都想抓住。

蔡添喜趕緊回聲，出門前喊了德春來叮嚀了兩句，這才倉促追上殷稷往崇明宮去。

他迫不及待地迎了疇昔：“皇上，荀家後輩固然優良，可這包辦頭三可還是第一回……臣傳聞大考前，曾有學子出入夫子院落，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殷稷慢悠悠給本身斟了杯酒，一抬頭就見祁硯端著酒杯過來了，眼看著他要施禮，殷稷一抬下巴：“免了，春闈的章程可有了？”

官宴說是宴，可朝臣間的鉤心鬥角卻涓滴都充公斂，以四大世家各自為首的朝臣們涇渭清楚，清流一派人少得不幸，殷稷神采穩定，眼底情感卻晦澀不明。

殷稷微微一笑，舉杯與世人共飲，看似暖和靠近，眼底卻有寒光閃過，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十個名額，不曉得會在各家裡掀起甚麼風波，真讓人等候……

科舉一起，也從本來的通天梯變成了獨木橋，能過橋的都是世家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