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換返來的臉皮嚴絲合縫的貼在她的臉上，楚慕昭從未感覺有那一刻像這般地感覺舒心過。

“你不是顧家風華絕代的大蜜斯嗎？不是仗著本身的名聲最愛做些樂善好施的事情嗎？我不要你的那些恩賜，我偏要讓你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竟早已忘了這張臉本來就是顧青菀的。

顧青菀看著顧傾柔幾近要吃了她的眼神，心下一片蒼茫，她做錯了麼？

這個模樣，和那張其醜非常的臉比起來也不知哪個更難讓人接管些。

顧傾柔誇大地笑起來，院子裡的鳥紛繁飛起，又落在遠處的枝頭歪著腦袋望向這邊。

這時，楚墨言的侍衛也聞聲趕來，將顧傾柔反手壓住了。

楚慕昭神情冷酷地說道：“便是衝著你頂替顧青菀這一條，我將你千刀萬剮的心機都有，現在隻是充個軍倒便宜你了！”

“顧傾柔，你千不該萬不該便是害我顧家被滿門抄斬，害我痛失麟兒――”

楚慕昭俄然從心中生出一股煩躁來，他揮手，說道：“還不如押下去，都等著朕親身脫手嗎？”

“皇上啊！”她哭號起來，對楚慕昭一一哭訴顧青菀結合楚墨言對她做的那些慘無人道的事，隻是配著她那張血水滴答的臉，實在讓人感覺可怖。

他眼眸竭誠，好似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也會毫不躊躇揭竿而起普通。

顧青菀的眼眸刹時變得狠厲，她看向顧傾柔，令她都不自發今後退了一步。

“皇上！皇上！臣妾跟著您這幾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您不能這麼對我！”顧傾柔大聲喊道。

顧青菀看著整張臉都血紅的顧傾柔在楚墨言的腳下兀自掙紮著，血水一滴一滴滴在地上，很快就會聚成了一個小血窪。

是了，這纔是顧青菀的臉纔有的神采。

“墨言，人間有你一人對我這般好，便是有再多的――”

可終究換來了甚麼？

她接她回家，待她如親生姊妹，連當年救了楚慕昭的小奧妙也與她分享……

“我從未有過恩賜你的意義，顧傾柔，你的心眼熟怕隻要針尖那般大吧！”

顧傾柔還是嘶吼著：“說甚麼吃穿用度和我一樣，背後裡那些丫環群情我的聲音你從未禁止！說甚麼和我分享奧妙，隻不過是想和我誇耀你救了當今聖上，即將入宮為後！”

顧家滿門被斬，青瑤在大婚之夜慘遭熱誠，她更是一夜之間從天國掉到了天國。

“顧傾柔，我竟是看錯你了。”那聲音帶著幾分鐵質的冷，顧傾柔不自發打了一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