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蒹葭瞭然地點點頭，她柔聲道：“您是感覺我和你女兒長得像嗎？”

緩了一會，他捏了捏眉心，說：“走吧。”

淩晚晴對這個成果還算對勁，她有些後怕，卻並不悔怨。

淩晚晴盯著她的臉，越看越感覺她像當年阿誰女孩，她點頭，“不像的，你和我女兒就臉型有些像，五官都不一樣。”

她今後翻了十幾頁，一條指向為微博的鏈接引發了她的重視。

陸蒹葭收起手機，“我曉得了。”

訊息不長，寥寥數語概括了事件顛末：C城第三群眾病院的執業醫師的淩某，因為在催眠過程中對患者停止違規操縱表示，導致患者病情減輕，呈現嚴峻煩悶偏向，最後跳樓了。

陸蒹葭扶著牆站穩，問他：“你還好吧？”

從還在院子裡的時候就拐彎抹角問她的春秋，這會過來看似無關緊急的閒談，又一向環繞著她的平生在發問。

淩晚晴倚靠門框邊，目送兩人越走越走遠，臉上笑容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