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柯豪傑的反應,易學佳一腳踢在柯鴆飛的小腿骨上,他慘叫一聲,側身歪倒下去。
易學佳乾脆地奉告他:“來不及了,她結婚了。”
“嘿,此人,還是老模樣,技藝矯捷得跟猴兒一樣。”柯鴆飛撿起話筒,對哥哥挑起一邊眉毛問,“哥哥,咱倆唱一首?《明顯白白我的心》如何樣?”
柯鴆飛也坐起來,“老易,你不跟我一起吃晚餐啊?”
“你人生地不熟,你就能帶上不曉得哪兒撿的倆廢料跟著你費錢了,花誰的錢?是不是公司的錢?是不是我掙的錢?你這敗家東西。”柯豪傑越說越來氣,抬起手又起起落落地砸在弟弟的身上,“你長著一對眼睛乾嗎的,你長著腿呢不曉得來公司找找活兒乾?哈?”
易學佳先是一愣,回想起剛纔進門時瞥見的滿屋子鶯鶯燕燕,嫌棄地說:“鬼纔信你。”
他對著天花板做解纜誓的手勢說:“我這二十幾年,獨一談過的就是何子萱。”
“啊喲!”柯鴆飛哀嚎,指著易學佳又指著哥哥問,“你倆,如何熟諳的?如何這麼好了?聯手進犯我?”他腦筋一轉,尖叫起來,“好哇!你們有一腿!”
“是梁楓。”她幸災樂禍地賜與他致命一擊。
陳決從速翻開門衝大師招手,表示都出去,那兩個跟著柯鴆飛混吃混喝的狐朋狗友不太情願轉動,扣問地看一眼柯鴆飛,但是他卻因為驚駭哥哥而彆過了眼神,柯豪傑對著倆男人凶惡道,“滾。”
一曲結束,觀眾們捧園地喝采,柯豪傑鞠躬後對著話筒說:“好了,現在請大師都離場,我們兄弟有話要說,接下來的畫麵,長幼不宜。”
冇等易學佳張口,柯豪傑又是一手刀劈在弟弟的腦袋上,“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