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一口氣說完,從速灌了一大口茶水,許是喝的急了,嗆得連連咳嗽,寥落苦笑著輕拍她的背脊。
“但是采茵說他們很可疑。”
“這把琴是先祖母留下來的。”
完了也不顧寥落婉拒,直接就叫了小丫頭歸去拿琴,那般熱忱的讓寥落不能回絕。
話落,婉芝俏臉一紅,垂眼笑道:“女人過獎了,我那也不過自幼愛好,多花了些心機罷了。”
“那是不是彆人嘴裡的可疑我們都要信賴呢?萬一明天墜兒也去跟彆人說,我明天跟芝夫人說的話很可疑,那要如何辦?”
婉芝就立在寥落身後兩步外,輕軟的聲音近乎縹緲,“傳聞是一姐妹所贈,厥後因為一些不測,祖母與那姐妹分開了,隻留下這琴。”
寥落挑眉,“哪種人?”
“寥落見過夫人,夫人安好!”
辰時正,墜兒引了芝夫人往花廳來,寥落站在門庭等待,看芝夫人披著一身朝陽穿過垂花門嫋嫋而來。
如此自來熟的婉芝,讓寥落微挑了眉,順勢將她往廳裡帶,“夫人進府在前,寥落在後,理應如此。”
“把門開著,這院內擺佈就這幾小我,有甚麼可關的,反倒讓人亂動心機。”
“你慢點,又冇人跟你搶。”
“采茵說,綠竹身邊阿誰老媽子是錢府管家的遠房親戚,她親目睹過那老媽子跟錢府的下人見麵。”
“好。”
寥落笑著拉她坐下,“你就彆操這些心了,萬一人家隻是拉拉家常呢?”
“如何了,有話就說。”
就聽金玉抬高聲音道:“剛纔聽婉芝夫人身邊的采茵說,那位綠竹女人來頭大著呢!”
婉芝待到中午火線才分開,寥落還留她用了午膳,金玉送了婉芝分開返來,進屋便瞥見寥落坐在窗台邊看著那把“綠琦”,眼神近乎癡迷,她隻悄悄地看著,竟莫名生出一股哀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