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枝走出去,轉頭看了一眼遠去的李承昊,說道:“殿下說的在理,女人要早做籌算纔是。”
“她幫我們撤除了其彆人安插在李承昊身邊的眼線。”
殿下細心想想,自從阿誰寥落進了王府,可起了甚麼高文用?”
李承昊眸色沉沉,直接走到黃花梨圈椅上坐下來,寥落遣走了鵲枝,擱了筆,親身奉了茶,才立於屋內。
這一係列的事情以後,李承昊本來還報著看戲的心態,想看一看本身這個舞姬側妃,要如何來對付簇擁而至的人。
孫秉文其人,即便被關了三年,也仍然樸直不阿。不曉得李承昊是從那裡來的證據,連絡孫秉文字人和上京百姓的證詞,結案已經三年不足的漢州大水案,從漢州本地眼看就要更調的官員,一起查到吏部尚書的貪汙納賄買賣官職,
也恰是因為如此,她牢服膺住了這個糧倉,悄悄下定決計,必然要讓這個糧倉建起來,讓百姓不再因為天災捱餓受凍,讓父親的慾望得以實現。
馬繡瑩麵上有些掛不住,“臣妾說錯了嗎?阿誰蘇全,本來就是刑部的人呀!”
“殿下也丟了吏部和刑部!”
一貫闊彆朝堂爭鬥的嶽王李承嶽,連夜上書保舉主司蘇全,速率之快,讓太子李承江還來不及想好下任人選時,越帝已經下旨將主審大水案的蘇全,直接升任至刑部尚書。
又問:“不知殿下此來,所為何事?”
那麼這些糧食,除了能夠分給他們一些用來做種子以外,我們還能夠將剩下的全數存進糧倉。今後,我們也能夠多多鼓勵官員和富紳,往這個糧倉裡捐糧捐物,然後都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直到他累得氣喘籲籲,才“啪”的一下扔了劍,指著跪在地上的親衛,狠狠地罵了一句,“都是一群廢料!”
剩下一個吏部尚書的空缺,越帝已是心力蕉萃,直接甩手給了平親王李承昊暫代,說要等今春官員調令全部下發以後,再遴選合適的人選接任吏部尚書之職。
“你懂甚麼!阿誰蘇滿是刑部裡出了名的怪人,軟硬不吃,一副臭脾氣,若不是因為他是李太傅的半子,早就被孤踢出刑部去了。”李承江提及阿誰蘇全,就又是一肚子氣,連白巾也恨恨地扔了,回身往正殿走。
一向守在中間的太子妃馬繡瑩,在此時拿著一塊白巾,上前替他細心拭著汗,柔聲勸道:“殿下何必為了這點小事起火。”
寥落沉吟半晌,正色說道:“殿下何不上書朝廷,建一個專門收納善民捐贈的糧倉,今後,若再查處有官員收受賄賂,那麼,那些查抄出來的東西,金銀充至國庫,糧食就放到這個糧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