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能夠站起來了!”柳夫人一把揪住李承昊的衣袖,神采衝動的大喊,“您終究能夠站起來了!”
金玉最早反應過來,長久的一愣就衝上去幫手,然後是夏草和綠竹,再厥後,柳夫人身後的冬兒和春兒也都上來幫手,院子裡一下就混亂起來。
“柳依依!”猛的一聲爆喝,阻斷了院子裡的混戰。
“好哇!一個賤皮子丫環,竟然也敢對我無禮,我倒要看看,你阿誰勞什子的女人,我是動得動不得!”
綠竹就倒在地上,拿雙臂遮著臉,夏草已經撲上去告饒,“求夫人放過我們女人……”
李承昊就直直看著柳夫人,冇有動也冇有再說話,那柳夫人已經走到了他腳下,她揪著他的衣襬呼天搶地地哭訴著:“妾身固然出身低了些,但卻一向守禮知進退,固然偶然發發脾氣,但卻從未害過人。殿下,但是您看看,她們將妾身害成甚麼樣了?殿下!”
三人膠葛間,綠竹那雙傷痕累累的手臂就閃現出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頭髮亂得不成模樣,臉被劃了衣裳也被扯破了,狼狽不堪,更像是一個瘋婆子。可她看著李承昊的神情倒是說不儘的欣喜和不測,幾近立即就飛奔疇昔。
綠竹一向都戰戰兢兢地縮在寥落身後,這下聽柳夫人提及她來,身子更是驚駭地抖起來,寥落偏頭給了她一記安撫的眼神,回過甚不卑不亢地說道。
見張媽媽順利出了門,寥落這才微微擋在金玉麵前,厲聲打斷了柳夫人的話。
“哼,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一套,本夫人用不著你不幸!”柳夫人冷冷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