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昊擺擺手,又往回走,不覺得然地問道:“然後呢?”
“留下來吧,撤除親王的身份,我也是個都雅的男人,跟了我不虧。更何況,有了子嗣,側妃之位便唾手可得,我承諾你,就算將來王妃進府,你也有宗子傍身,絕對虐待不了你。”
“女人請!”
一身暗黑衣袍的他,很好的埋冇在黑夜中,而站在他身邊的,恰是裹著一件黑金大氅的寥落。
鷹揚曉得二人返來,還特地備了清茶,見到李承昊出去,行了禮,一聲不吭地出去了,留下寥落與李承昊獨處。
寥落說完,也不管李承昊是會有如何的設法,行了禮回身就走出了配房。她剛出去的時候就已經將大氅還給了鷹揚,現在,夜風撩動她一身淺青衣裙,看上去分外薄弱。
半晌,鷹揚又靜悄悄地走出去,李承昊還坐在榻上看棋譜,頭也冇抬的問了一句。
“殿下問的是甚麼?”
李承昊不由轉頭看她,暗淡的月色下,寥落看不清他的神采,卻知他目清耳靈,是以不敢有半分的情感外露。見他看過來,寥落又緊了緊身上的大氅,恨不得將那白玉小臉全部埋進大氅裡,比及李承昊差未幾要磨儘耐煩了,她才吸了吸鼻子,慢悠悠地問道。
話落,房門就收回一聲“吱呀”輕響,鷹揚走出去。
李承昊烏黑的眸子眯了眯,唇角的笑意更加大了些,還親身斟了茶給她遞過來。
“殿下!”寥落狠惡一抖,猛地將他推開去。
“奴婢等不了那麼久。”
“本王賜你個孩子,全了你想當側妃的心,如何樣?”
李承昊再次問道,這一次,他們好好的站在他的院子裡,他也不管寥落,獨自就往配房去,寥落在他身後站了一下,畢竟還是隨他走了出來。
李承昊微眯了眼,不成置信本身在她眼裡看到了嫌棄之色,他正要細心去看,寥落已經低頭跪下來,她垂著頭,背脊挺直地跪著。
他對阿誰寥落,更是獵奇了。
“要不要看看?”李承昊幾近貼著她的耳朵問道,聲音充滿戲謔。
“有甚麼設法?”李承昊幽聲問身邊的人。
悄悄等了一刻,李承昊才鬆了放手臂,昂首在她耳邊說道:“本王帶你去看個新奇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