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感覺我很傻。”
金玉咬著唇,低頭玩動手指,降落隧道:“白日裡張媽媽說的話,我細心的想了。虧我還一向想讓你在王府站住腳,可我連個老媽子都比不上。”
金玉這一次才真正睜大了眼睛,緊緊地回握住寥落的手,非常慎重地點頭道:“我曉得了,寥落你放心,你想做甚麼就固然去,我就替你看好這後院,絕對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我也會當真地跟張媽媽學習,我不但要陪著你在這王府裡站住腳,就算是有一天要走到那深宮大院裡,我也必然不讓人欺負了你去。”
張媽媽聞言悄悄皺了眉,內心越加有些不滿,但寥落卻隻是悄悄一笑,低聲催促她。
寥落更加笑得溫婉,“你立即就去,快去快回吧!”
張媽媽緩慢地看了一眼寥落,有些無法卻不失果斷地答道:“老奴定會多加調教,不讓她給女人添費事。”
張媽媽也隻是看了兩眼低頭沉默的金玉,然後又疼惜地看向了寥落,就見寥落輕不成聞地歎了口氣,轉言問道。
金玉就被張媽媽堵得說不出話來,隻微微漲紅了臉,粉唇無聲地動了動,一看就是肚裡有話說不出來。
金玉一走,就剩下張媽媽給寥落伶仃待在房裡,她立即就輕歎了氣。
張媽媽遲疑地看了一眼寥落,才漸漸說道:“光是一盒胭脂,就要五兩銀子呢!”
“如何不會?”張媽媽反問,而後又道,“目前府中最受寵的是柳夫人,再加上她曾單獨伴隨殿下在敘州多年,王府現在最有資格最有才氣掌中匱的,柳夫人當仁不讓。”
寥落還是常坐在老梨樹下翻書,對金玉的抱怨充耳不聞,日子過得落拓安閒。
精美的胭脂盒子在寥落指間緩緩轉動,她細細看了好一陣,才問道:“那家鋪子叫甚麼名字?”
金玉這才皺了皺鼻子,答道:“不曉得,按說,王府管事是不會健忘的。”
她這話說得非常自棄,寥落內心卻更敞亮了些,因而伸手拉住了她,緩聲道:“你自幼長在宮中,又生性爛漫純真,這些府宅內院之事本就不是你所長。張媽媽與你分歧,她在王府的光陰比你我都長,天然看的更多懂的更多,你不必事事與她比擬。
寥落又看了這盒子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嗯,怕是這代價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