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衝固然死力節製,但也粉飾不了眉宇間的高興之情。
魏延完整的怔住了,呆立當場,思考了很久,俄然對祁衝挑起了大拇指,說道:”好,祁兄弟,我魏延是完整的服了你了。”
祁衝又折返了歸去,好半天終究把這半塊玉佩給拿返來了,像丟掉了一塊燙手的熱山芋,忙不迭的把玉佩交給了劉安。
“祁兄弟,不是我說你,這退婚一事,任何男人都是千萬容不得的,你如何如此草率就承諾了,還會如此歡暢?”
但是冇想到明天這祁衝一傳聞要退婚,竟然像是拋棄了一個大承擔普通的歡暢,看這模樣,退婚的人倒不像是他們劉家,反而是這個祁衝!
祁衝這纔想起來另有素娘交給他的這半截玉佩,說是他和那劉晴女人的訂婚信物,他在身上東找西找,滿身高低都找了個遍,竟然冇找到。
看著祁衝那樂不成支的模樣,劉府的三小我肺都氣炸了,彆的兩個下人打扮的人都是屬於保鑣護院之類,脾氣可不是普通的火爆,這要不是在虎帳的門口,隻怕就狠狠的把祁衝給補綴了一頓。
他本來想已經想好了一萬句安撫彆人的客氣話,原覺得等這位祁大少爺哭天喊地,叫爹叫孃的時候,用這些話來安撫安撫,客氣一番,現在竟然是一句都用不上了。
這一說完,魏延立即就明白了,祁衝這不是碰到了甚麼功德,而是哪一根筋不對了,或者說是遭到的刺激太大,瘋了。
可祁衝現在被人退婚了,還反倒像是撿到了寶一樣,真是叫人看不透。
看著劉管事一行人已走遠了,祁衝終究實在是忍不住了,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差點連肚子都笑疼了,好半天都冇止住。
“劉管事是要來講退婚的這件事吧,真是太好了,我正為這件事憂愁,你歸去奉告你劉燁大人,這事就這麼定了,今後我們就互不相乾了。”
當然,他可冇把這番話說出來,隻是嗬嗬一笑,說道:“人,能不能讓彆人看得起,不是去問彆人如何看的,而是要本身去證明的!”
不過此次他卻碰到了一個大題目,因為魏延已經發明瞭砍柴劈柴的妙用,每天樂此不疲,劈個冇完,現在所儲存下來的柴火,已經是相稱很多了,照如許下去,過不了多久,存下來的柴火燒它個一兩個月也冇題目了。
“嗬,嗬,嗬…!”
“是嗎?”祁衝說道:“我和阿誰劉晴又冇有半點豪情,連麵都冇見過,就硬生生的被綁到了一塊,勉強在一起,誰也不會幸運,現在這事已經黃了,我們就都能夠自在安閒,找尋心中所愛,是多麼的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