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放棄本來的打算,先找到寶貝再做那件事。尋到寶貝之前,不成在與剛纔的除靈人起牴觸,她的身邊都是左券靈,與我們倒黴,明白了嗎?”嶽毅俄然大聲號令道。
“我冇用,都找到靈雨在那裡了,可還是讓他們給抓到這裡來。你來就太好了,我們一起去救靈雨吧!”章邑風很衝動,一張畫了淡妝的臉透著嚴峻的紅暈。
“慢著。”嶽毅身後的一個侍衛忍不住開口,“你們毀掉了我們的圈套就想如許分開?”
他的臉因為瞥見孟詩晨而動容,手中的黛筆也啪嗒掉落。
冇錯,墓室中坐著描麵唱歌的人恰是章邑風。
“我們走。”孟詩晨沉吟了一會兒,緩緩將目光從壁畫上移開。
眾侍衛沉默一瞬,均齊齊回聲。唯有常常跟在他身邊的阿誰侍衛謹慎翼翼問:“大人,那我們還要持續跟蹤他們嗎?接下來的墓道,會不會也很傷害?”
孟詩晨忍住被他晃得直頭暈的難受感,奮力道:“精確的說,她現在已經逃出來了,彷彿正在這墓穴中到處尋覓一件寶貝。你知不曉得那件寶貝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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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將會燒死的不過是阿誰被附身的不幸人罷了,亡靈變成魂體的時候你們看不見也殺不死。不過也罷,你們本來就不是衝著墓仆人來的,不是嗎?”孟詩晨麵色安靜的將目光移到嶽毅身上。
孟詩晨停在一道大門兩端燃著紅色蠟燭的墓室門口,她屏住呼吸,緩緩將魂刃插回刀鞘裡。離畫和尚君竹也一左一右立在她中間,墓室中的人並冇有發明她們就站在門口。
離畫和尚君竹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你謹慎點。”
“遠山微霧,六合寧兮,炊煙裊裊……”墓室內響起一個清脆的男聲,他唱著委宛的歌,像從遠山飄來的空靈之音一樣好聽。那人唱著歌畫眉,將一張本就俊美都雅的臉妝飾得更加精美。
兩人一起左轉右拐,又來到剛纔阿誰用作婚房的墓室中。
莫非跟他們一樣,打不過人家?
“嶽大人,告彆。”孟詩晨收回魂刃,返身去了暗中的深處。尚君竹和離畫也不再與這些侍衛多做膠葛,緊跟孟詩晨的腳步而出。
墓道中的燭光像是明黃的輕紗,將疾走而過的章邑風攏在中間。恍惚了他的身影,也恍惚了孟詩晨的目光,她怔然半晌,旋即提氣跟上這個纖瘦的男人。
“她已經被救出來了?甚麼時候的事情?是真的嗎!”章邑風情不自禁的扶著孟詩晨的肩膀用力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