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臉上彷彿結了一層冰,視野卻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的麵具,像是能洞穿他臉上的神采:“門主,要不要趁早處理了靈山派?”(未完待續。)
男人直起家子負手而立,眼中卻有些不屑:“先生說的本座並不完整附和,與其說朝廷是鬼穀堂的後盾,不如說鬼穀堂是朝廷的後盾。”
“先生,此事不急於一時。那天的事情有馬腳,本座未曾推測被假線索調離的嶽毅和譚九齡會趕返來,嶽毅不止帶了人手,還看出了伏龍莊的疑點,故不宜多做逗留。”
“哼!妄稱王謝樸重的那些傢夥才喜好朝令夕改,不像我們,言談坦直,信守承諾。並且,我是和孟女人談事情,你一個左券靈搗甚麼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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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渾然天成的嚴肅之氣。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又帶著不近不遠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