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老兒的女兒，分開洛水的時候，她被彆人帶走了，我和她娘厥後無依無靠，就靠著我擺渡賺點晶石保持生存，也冇體例請人去找她。”船家說的非常平平，但語氣中的悲慘無助卻瞞不過禦玖。

船家一笑，臉上的褶皺更加現顯，身後那鯉魚尾巴不知何時又出來了，不斷地拍打著水麵。四周有妖修嘲笑的聲音，船家隻當作冇有聞聲，還是如平常普通栓著本身的劃子。

水麵上出現幾圈波紋，船家紅色的鯉魚尾巴又露了出來，在水麵上頭拍打著，見禦玖看著本身，船家笑道，“小老兒修為低下，這化形也是勉勉強強，讓阿九女人看笑話了。”

“阿九女人要到洛水去乾甚麼?”船家彷彿有些累了，他放下了手中的漿，拿出身上掛著的水袋喝了幾口水。

外邊的太陽很大，映得湖麵波光粼粼，禦玖靠了會兒，便躬身出了船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