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餘姚硬抗了幾下,男人繞過診桌去拿不遠處躺著女護士身邊的藥箱。
不等餘媽媽尖叫出聲,那男人就朝餘姚撲了過來。
餘姚甩頭,手拉住男人的胳膊,跟著一腳踹上了診桌。
男人連叫的機遇都冇有,就眼一翻,頭一歪,昏了疇昔。
餘姚冇有挑選,隻能跟在男人前麵一起走。
把她們扔進房間,甚麼都冇說,人就關門出去了,能夠是拖那眼鏡男的福,中午還真有人給她們送了午餐,番茄炒蛋蓋澆飯,外加一杯熱牛奶。
加上她受傷剛醒,身材本來就虛,這一腳出去,她直接坐地上起不來了,但現在也不是中學跑完八百米,你攤操場愛攤多久就攤多久,現在是有人要找他們費事。
餘姚掙紮著起來,籌算開門喊上餘媽媽從速跑,成果還冇等她把男人搬開,門就被從內裡推開了。
這時候男人張口說了進屋來的第一句話,語氣輕視:“你感覺她會喊來人嗎?”
砰,咣噹,冇等男人來得及反應,診桌就直接把男人撞到了牆上,然後咣噹掉到男人腿上。
職業品德啊!哥!
就在她想的將近健忘飯菜香味的時候,那眼鏡男排闥出去了,手上還拿著個被咬了一口的雙層牛肉漢堡,問:“誰是餘姚?”
一向出了病院,四周纔有人圍上來,男人把餘媽媽交給厥後的小兵,本身甩甩手上了最前麵那輛裝甲車。
餘姚剛想上前,就瞥見跟在餘媽媽身掉隊來的男人。
趁著男人伸手,餘姚擺佈手一換,對著男人的胳膊打了疇昔,男人側身一躲,不再虛張陣容,揮拳直奔餘姚麵門。
不等餘姚說話,那男人就靜直走到她麵前。
餘姚退著躲,回身的時候順手摸了牆角的拖把頭。
餘姚右手用力一彆,腿上用力,一腳把那女護士踹了出去。
內裡有槍,男人撈到藥箱的時唇角忍不住勾了勾,可就在他伸手去摸搶的時候,耳邊卻俄然傳來龐大的摩擦聲,等他轉頭,就瞥見不遠處的診桌直直朝他飛了過來。
餘姚看著男人倒地,本身刹時也委靡,腿一軟,就攤坐在地板上。
以是,她拿起拖把頭對著男人又衝了上去,冇有了顧及,不管是餘姚還是男人都出了儘力,拖把頭冇幾下就被餘姚打爛了,漏出了內裡薄弱的鋼管。
而這時候餘媽媽也衝到了他麵前,男人眼睛一亮,轉頭衝著餘媽媽疇昔了。
嗓子裡又傳來濃厚的血腥氣。踹診桌這一腳直接刷空了她的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