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之前不過惡言惡語傷人,但並不如蚊蠅般嗡嗡不斷擾民氣煩,現在卻比那水池裡的蛤蟆還要聒噪,令雨化田心煩不已,緊走兩步來到換衣間門前將她丟到地上,“拖潔淨。”
張豔豔嚇得兩腿發軟,聲音顫抖,“雨化田,不,雨大哥,你饒了我吧我求你了,我曉得錯真曉得錯了,我不該那麼多嘴,不該說破你跟王妍的乾係,我該打,你白日打得好,你都打完了就放過我好不好。”
“雨化田,你咋才返來,來來,喝一杯。”
隻是這個行動,讓張豔豔誤覺得雨化田還要打她,倉猝告饒,說她不報仇求雨化田饒了她,雨化田冷冰冰地回道,“一字饒便放過,你有何資格?既做下敗行,自當賣力。”
“混蛋,去死吧你。”
脫,脫潔淨?
“出去,快點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我還覺得你要玷辱我,嚇死我了。”
張豔豔咬著貝齒握住拳頭就要給雨化田一下,被雨化田側頭躲過,順勢抓住,冰冷森寒令張豔豔渾身猛地一抖的目光瞥來,“此物幾乎傷我,命你速速清理已是饒你。”
“將衣物穿好,清理掉臟汙。”
“融入爾等,於我並無好處,且回,勿再擾我。”
雨化田單腳騰空,如踩高山般將身子強行竄改,又以手拍中身後換衣間的房門,借勢將慣性拉回身子重心,安穩落地。
若放大明朝,將她絞死都充足,雨化田拋棄張豔豔的手,令她快做,張豔豔鼓著腮幫子用力哼一聲,不平又不敢還手,隻能聽話地去拿掃把,將香蕉泥清理潔淨。
“你,你,你個混蛋,大早晨把我拖出來,就為讓我掃渣滓,你有病啊。”
張豔豔倉猝抱住身子,眼淚都下來了,哪怕是玷辱能不能進屋裡去,就在門外算是另一種熱誠嗎?可雨化田冰冷的目光,讓張豔豔隻能乖乖聽話,忍著委曲把上衣的釦子解開兩顆。
“你來乾甚麼,不對,你如何不拍門,有冇有本質。”
武當梯雲縱!
“你此舉意欲何為。”
兩刻鐘後,雨化田腳下已經躺下十幾個酒瓶。
四周靜悄悄地,一整天的勞累讓絕大部分演員早就分開片場去歇息,並無人留下,那看來是有人偶然間丟掉?不對,雨化田豎起耳朵埋頭聆聽,不遠處傳來微小的聲響。
這幅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話,夢集早想到了,神奧秘秘地一笑,說道,“曉得瓊遙阿姨吧。”
啊?張豔豔呆住了,清理?她往四周看了眼發明那塊混到泥土裡的香蕉皮,反應過來雨化田阿誰“脫”到底是甚麼字了,頓時羞怯憤怒一同湧上心頭,將她臉龐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