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練鐵頭功的嗎?剛纔我可看過你演出,好傢夥,一群人拿著磚頭啤酒瓶哐哐砸你腦袋都冇事,不是鐵頭是甚麼?”
你遠眺的天空
這時,人群外俄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現在已經冇人體貼誰是原創了,全都在猖獗的扭動、喝彩。
白文昊唱完《俄然的自我》,又唱了一遍《我的好兄弟》。
晴雨難測
白文昊有氣有力的說道:“那你玩得高興不?”
“不問你問誰?”
“呃,還是朱老闆的歌太嗨了,氛圍襯托起來,不嗨不可啊。”張遠紅著臉說道。
“你還說!”
“閉嘴吧你,管他原創是誰,我要聽歌。”
“好,既然大師這麼恭維,接下來一首《俄然的自我》送給你們。”
手指在吉他上跳動,美好的旋律刹時讓在場的人溫馨下來。
估計他就是一個酒肉和尚,被少林踢出門的,不然解釋不清他那諳練的行動。
男生委曲極了,“確切冇有喝的嘛!”
“聞聲你說
白文昊看著林開諳練的模樣也就放下心來。
把暢懷填進我的心扉
林開雙眼發黑,這坑貨瞎喊甚麼?
看著猖獗的人群,林開嘴角抽了抽。
今晚算是白乾了,幸虧有賣酒的老闆自掏腰包,不然還要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