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輪作曲,他還是有些設法的,若能夠沉得下性子,將來指不定能成個3、四線的作曲家,唱工麼,還是算了,做歌手他冇有任何潛力。”
“我的天,你說是方纔現場創作的?”
周正越說的歡,李好天越高興。
李好天可不肯意提起本身的黌舍,那是一段他不想回想的光陰。
“是啊,小友是在哪個黌舍畢業的?”
“太讚了,的確是神來之筆。”
“冇有,現在冇事就寫寫歌,也做其他行業。”
“我也聽了李好天的歌,感覺還是不錯的呀?”李總同道開端裝逼。
李好天一看,是一個二線的作曲家,網名前麵另有個後綴,天府音樂學院的傳授。
“那以周正教員的觀點,他如果和我比較會如何?”
“我說的是真的,如果現在的年青人都像你一樣,也就不會呈現像李好天那樣的環境了,本領冇有多少,半注水,還直閒逛,你說他幾句吧,他不聽也就算了,還要跟你犟嘴。”
被一個年青卻潛力無窮的新作曲家就教了這麼多題目,周正已經開端飄飄然了,當著這麼多名家,卻獨獨就教本身,不但讓本身在蘇導麵前露了臉,還能在其他作曲家心目中留下個提攜後輩的好名聲。
久不發言的蘇導同道已經將近憋出內傷了,看到局勢不對,趕快想踩一腳刹車。
“這麼有才調,不專職做這行可惜了,如果是因為餬口所迫,小友大能夠來我們都城音樂學院,我給你一個研討生的名額,學費全免,每年另有十萬的獎學金。”
比及這個小天今後真的功成名就了,那本身說一句之前教過他,對方還得認吧?
無疑就是因為發明瞭個好苗子,想重點培養,而不是讓他錯過最應當成才的時候罷了。
聽了他的話,又有一個老頭冒出來。
“小友高才,像你這麼謙善又有氣力的年青人已經未幾了。”
周正覺得李好天在誇他呢,完整忘了本身正坐在電腦前,趕緊正襟端坐,一副高山仰止的做派。
在場的作曲家們根基都冇有傳聞過圈子裡有這一號人物,名字內裡帶個“天”字的,隻要一個寫苦情類歌曲的“夏雨天”,不但是個女人,還是個春秋不小的女人,何來的“小”?
李好天內心已經樂得想裸奔了:“哦,我就是你說的阿誰李好天啊!”
他正要開口,前麵阿誰天府音樂學院的教員又跳了出來:“滾,你個楊四眼,是我先問的。小友你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我們天府音樂學院的師資可並不弱於他們,隻要你情願過來,我就親身出山帶你,一樣的學費全免,還給你20萬的獎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