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激將法在我這兒不管用。”蔣禹端起茶缸，用茶水潤了潤嗓子，大聲宣佈，“……再不濟我也比你強！”

門外俄然起拍門聲。

看到來人是常青，蔣禹頓時挺直腰板，神情防備，人望和口碑已經丟了，氣勢若再矮上一截，那還得了。他斜睨著常青，眼神裡儘是切磋：“如何，來落井下石？”

“你都已經出去了，還問個甚麼勁兒？”蔣禹翻了個白眼，朝助理努努下巴，往門口一指，“出去給我買盒煙。”

他與蔣禹隔著一張茶幾無聲對峙，蔣禹的狠戾眼神能將人凍成冰碴，常青腦筋突然一空，把之前籌辦好的收場白忘得乾清乾淨。

“感謝蔣教員！”助理麵前一亮，不住伸謝。資質平平的他經家裡人先容，一畢業就跟在蔣禹身邊當他的私家助理，為的就是通過蔣禹翻開文娛圈大門。多年媳婦熬成婆，他盼星星盼玉輪，總算盼到了這一天。

蔣禹放下茶杯，嘴唇爬動兩下，眼神龐大，最後他幾不成查地點了點頭。

“那我想到甚麼就說甚麼了，您彆生我氣。”常青抿了抿嘴唇，彷彿下了很大決計，“被小輩演員搶了風頭，換誰內心必定都不痛快，我能瞭解您，也為了不影響拍攝進度，一向在忍耐，儘量反麵您起正麵牴觸……”

“哎呦嗬！”蔣禹鹵莽地打斷常青的話，“那我是不是得感激您大人有大量，反麵咱這凶險小人普通見地。”

蔣禹瞪他一眼，伸出食指指直指對方鼻尖：“瞧瞧你那模樣，一點骨氣冇有，哪像個男人！看到你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