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攝像角度很有些講頭。一台攝像機架於常青身後,通過鏡頭,人們隻能看到陸晉鬆起伏的身軀與一小截支楞在外的皮帶,重點部位則完整被常青的身材擋住。另兩台攝像機被牢固在床頭,一台對著常青的側臉拍特寫,另一台則從陸晉鬆正麵拍疇昔,陸晉鬆趴下時,這台攝像機模糊能拍到透露在外的臀/尖,等陸晉鬆一昂首,那部分就被腦袋當了去。翹/臀在鏡頭中時隱時現,一下下挑逗著民氣。
隻見年青人從扮裝盒的小格子裡取出一瓶液體腮紅,那瓶身看起來和指甲油普通模樣。他旋開瓶蓋,將刷頭在瓶口處來回扛了一杠,接著謹慎翼翼輕點於兩片臀/瓣之上,就像麪點徒弟在給剛出爐的明白饅頭點紅點兒。
演員為藝術獻身,真空上陣過的不計其數,露個屁股蛋子實在真不算甚麼。常青身材勁瘦苗條,臀部卻渾圓緊翹,他身上那點肉彷彿都長在腚上了。也不知是不是這對臀/瓣過分撩/人,關於常青的傳聞向來就冇分開過“屁股”二字,導致常青一聽到這詞就發怵。
最後,陸晉鬆還是決定本身拿主張。
“曉得曉得,勿要牽絲攀藤牛皮糖。”李勝廣是個急性子,伸手就要去扒廖梓君的褲頭。
實在導演與編劇並未在這場新加的戲中安排李勝廣的哭戲,這統統都是常青的即興闡揚,又或者說是他豪情堆集到顛峰的宣泄。常青激烈的豪情影響到陸晉鬆,兩人之間產生的奇妙化學反應傳染到身邊的每一名事情職員,也令剛正崢產生稠密的興趣。
“為啥現在纔講。”陸晉鬆聲音低弱顫抖,彷彿一碰就會泄出哭泣――這不是演技,是從心底帶出的酸楚。
“小家敗氣,你還不是總打我小陳述,這下曉得短長了挖?”李勝廣幸災樂禍地搓了一把廖梓君烏黑的後腦勺,揉亂了那頭柔嫩的發。
李勝廣從搶救裡找出一瓶跌打酒,粗手粗腳地將藥酒倒在掌心,塗抹在廖梓君身上。廖梓君疼得額頭直冒盜汗,嘴唇咬得青白一片。
常青忐忑地轉頭,看向剛正崢,思疑是不是本身哪個神采行動冇有做到位。陸晉鬆也是一臉蒼茫,不管環境如何,他先把褲子提了歸去。
這年青人實在隻是一名練習中的扮裝助理,扮裝師們早已為了避嫌躲出去,現場隻剩他一人死守崗亭。年青人平常也就幫人清算個頭髮,遞個東西甚麼的,何曾擔此重擔。機不成失時不再來,他鎮靜地回了句“得令”,便夾著扮裝箱小跑至兩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