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鬆狠狠翻了個白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瞧著常青。常青也反應過來,刹時慌了神,忐忑地等候著對方的反應。
陸晉鬆絕望不已,跌坐在木凳子上,一夜冇閤眼的他此時腦筋犯暈,也不知是困的還是氣的。常青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他身邊,手不知往哪兒擺好。
結束了淩晨的鬨劇,常青特地甩開影帝的助理,和陸晉鬆兩人提早趕去茶館,為的就是去尋那塊不利催的石頭。到了處所,他們裡裡外外將茶館翻個底兒掉,卻冇見到石頭的蹤跡。
和陸晉鬆換過錢包,常青終究能爬回床上補個覺。關上燈,四週一片沉寂,常青的睏意卻垂垂消逝。手伸向天花板,常青藉著窗簾裂縫間瀉出的亮光細細察看著。
陸晉鬆一擺手:“用不著,或許明天身材就換返來了。東西先放在對方那邊,裝就裝得像點,得對得起演員的名號不是?”
“我在電影學院門口碰到他,不曉得他還在不在那邊擺攤。”
“如何,熬這麼一會兒就不可了?”陸晉鬆吐了口煙,嘲笑他道。此時已儘淩晨五點,兩人之前整整排練有三個小時。
撥通經紀人的電話,按下擴音,常青內心七上八下,比演戲時都嚴峻,手心起了薄薄一層細汗。畢竟他現在要扮演的角色不是編劇假造的人物,而是存在於實際中的活生生的人。
陸晉鬆為了影帝的莊嚴,天然二話冇說回絕了。
聽這意義對方彷彿冇起狐疑,兩人懸在半空的心又落回原處。
“噁心死了,會說人話麼?讓你辦就辦,彆這麼多廢話。”
房間門又被敲響,熟諳的節拍一聽便曉得是陸晉鬆。常青趕緊擦乾手去開門,門外的陸影帝一臉戾氣盯著他,手裡還攥著個紅色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