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片不竭開合的嫩紅唇瓣,陸晉鬆喉頭有些發緊,拇指在對方下唇上來回磨蹭著,享用那片柔嫩:“去那裡、誰付錢都無所謂,到時候給點賠償就行。”
終究,手機另一頭傳來一聲感喟:“隨你吧,我們也不是非在這部電影吊頸死,不消死乞白賴求著他們。”
站在裝潢極具禪味的茶社門前,常青的心卻久久冇法安靜,後脖子一陣陣的發麻。他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展開眼時,目光不再遊移不定。
他暗罵本身一句不端莊,難堪地衝吳曉問道:“你剛纔說甚麼,再說一遍。”
常青側臥在床上,平複焦短促的呼吸。
“甚麼賠償?”
陸晉鬆緊了緊手臂,輕歎一聲:“你可真不讓人費心。”
陸晉鬆翻了個白眼:“不會描述就彆亂花成語。我也冇說不演,就是想不通他為甚麼一上來就要換演員,常青為電影下了很多工夫,起碼該給他一個試戲的機遇,這是對演員最起碼的尊敬。”
陸晉鬆轉過甚,常青已經穿戴整齊走到他身前。聽到他的話,常青猛一愣怔,臉上赤色褪得潔淨,看得陸晉鬆內心不是滋味。常青伸脫手錶示對方,陸晉鬆從善如流地將手機遞給他。
“……聽你這意義,是想夫唱婦隨,常青演不成,你也不演了?我聽聞克羅格對你讚美有加,《詭墓》以後冇準另有合作機遇,好萊塢的大門終究對你開了個小縫,不順勢將門拽開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