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火車站門口,常青又戴上那副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拿上行李,手裡攥著助理給他的署名照,單獨一人踏上返京的列車。
胸有成竹以後,常青又將其他待定角色過了一遍,當他瀏覽到某一角色以後,俄然麵前一亮,再也移不開視野。
屋內的兩人立即停止了辯論,伍衛平站在客堂中心,他高挑美豔的女朋友則坐在飯桌邊上,看到常青,對方非常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常青內心格登一下,固然他之前也模糊發覺到伍衛平的女友並不是很歡迎他,卻冇想到兩人之間的衝突會是以激化到這類境地。
徒弟將信將疑地回過甚,策動汽車,邊開邊發牢騷:“最怕去那兒,立交橋上了就彆想下來了。”
伍衛平的聲音毫不逞強:“那是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兄弟出事,我這個當哥的不幫襯著點像話嗎?”
常青不止聽一人說過這話,隻無能笑兩聲,不予置評。
“當然是等著你返來,好問你到底想在我家賴到甚麼時候。”
“西直門。”常青被看得內心發毛,俄然想起來本身現在還帶著墨鏡,怪不得司機那眼神像是見到通緝犯一樣。常青假裝不經意地摘下墨鏡,眼鏡腿插在領口,“眼睛剛動完手術,畏光。”
伍衛平扭頭走向冰箱,從冷藏室裡取出一盒煙。他回身點了點方纔女朋友坐過的位置,表示常青:“累了吧,快坐著歇歇。”
常青這副模樣如果讓其他小女人或者某影帝瞧見,必定骨頭都被電酥了,但伍衛平的女朋友卻不吃這套,身上冇幾兩肉的常青在她眼裡底子算不上個男人。
伍衛平笑了:“你是去掙錢還是去拆台?明星去端盤子搬場具算如何回事,人家還覺得是做節目呢!如許,我有個朋友是開網店的,正缺客服,這事情不消露麵,敲敲字打打電話就行,挺合適你的,你如果情願乾我就去跟對方說。”
伍衛平靠在冰箱上抽菸,眼睛裡儘是怠倦:“這屋子你放心住著,我還治不了她了……”
伍衛平抱怨地看著他:“說甚麼呢,我伍衛平的命都是你救返來的,還記得當年咱倆在河邊……”
兩人說得更加離譜,常青躊躇半天,還是將鑰匙插/進鎖孔,一狠心,擰開門把。
常青想了想,說:“我想在搬場公司或者餐館裡找份兼職,邊打工邊找戲。”
常青麵龐泛紅:“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