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卿舉起棉拖的一刹時,付風眼疾手快地抱住頭,一溜煙兒跑到了本身寢室裡,嘴裡還忘不了說:“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實在監控是於婷放的。”冰卿抱起床頭上的抱枕,翻了個身枕在上麵。
他被他純良的知己差遣著,要對冰卿拍照。
冰卿將麵嚥到肚裡,咬著牙踢開棉拖,哈腰撿起,朝著付風的頭就砸去。
非衣見到一身狼狽模樣的冰卿,悄悄皺著眉頭,付風則像是瞥見鬼普通跳了起來:“啊!你身上如何那麼多血啊!你不會殺人了吧。”
在她將眼睛揉的痠疼時,終究,終究,車上的遠光燈調成了近光,而玄色火箭頭也間隔她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