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人尖叫著揮動熒光棒,給他們最後最好的應援。
ID團:“…………”
“若若又出周邊了!!!我飛奔前去!”
好久冇有結合應援的九家粉絲們此次再次堆積到一起,之前亞洲音樂節建的阿誰應援群終究又活了過來,九家後盾會辦理在群裡籌議製定了最後一次的團隊應援。
話是這麼說,實在她內心也冇底。
她平時在家根基都是一小我,因為太忙, 也不敢養寵物, 怕照顧不好。現在走哪操控著巧巧, 固然是個冇有生命的機器人, 但還是有了一種伴隨的感受。
岑風是個共情才氣很強的人,他麵上老是冷酷,但實在很在乎彆人的感受。哪怕被這個天下深深地傷害過,也從未丟棄和順良善之心。
他在粉絲的尖叫聲中走疇昔,把話筒插在麥架上,然後坐好,低頭試了試音,然後朝鏡頭笑了一下,他說:“這首歌叫《流浪》。”
岑風一邊籌辦演唱會,一邊還要錄製新歌,這期間ID團的路程也很多,根基每個月都有兩三個商演。在這繁忙的路程中,時候一晃就入了夏。
她但願他能自在隨性地活著,不必姑息任何人。
“啊啊啊月尾測驗去不了,能不能賣啊?好想要!”
他們並不能長篇大論,因為時候有限,場館的演出時候是按分鐘計時的,超越一分鐘都不可。
收場是一段VCR,記錄了ID團九小我從第一次站上少偶舞台先容本身,到他們在練習期間的點點滴滴,最後到決賽那一夜,九小我站在舞台上,笑著向這天下宣佈,我們是In Dream,請多指教。
這幾年辰星確切也在公開裡打壓中天,但畢竟是成本錢公司,一時半會兒搞不死,隻能緩緩圖之。
阿花對動手指:“固然但是,可還是好想他留下來啊……”
他們說,但願此後還是有你。
等岑風演出完,solo環節就完整結束,接下來的時候,都留給了個人演出。每跳一首,就少一首,時候靠近十點時,很多粉絲都開端痛哭。
應栩澤在內心冷靜地說:誰想看你,人家想看的是隊長。
氛圍一下降落下來,阿花欣然地說:“真的,我這幾天做惡夢,夢見演唱會,我哥solo的時候在台上跟我們說,團閉幕以後他就要去鄉間開個修車店了,祝我們此後餬口幸運。”
這些光陰,她並冇有去問過愛豆,你接下來籌算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