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也有於申明叔父的把柄。”劉通深吸一口氣,看著梁叢薇一眼,“如果你承諾我,能夠搞垮星藝,今後也讓張菲菲簽入你名下,我能夠把那些證據給你。”
“我也是冇體例了。”劉通搖了點頭,又煩惱地撓了撓頭髮,嗬嗬地笑了,“能找的人我都找了,我也是冇體例了……”
劉通深思了一下,半響後,咬了咬牙:“……也冇體例了,臨時一試吧。”
就像她之前敗的那一仗般,一出事,平時稱兄道弟、好姐妹好朋友的經紀人、導演、製作人都啞了聲,像躲瘟疫一樣躲著她,各個忙得像大使;比及見她進了貝恩,垂垂有了轉機,各個在外洋度假的都返來了,忙的戲的完了、專輯都出了,一下子全湧了出來,請她用飯、唱歌、喝下午茶。
梁叢薇笑了笑:“你說,辦公室這類處所被查了,於申明叔父會第一時候思疑誰?必定是思疑於申明。思疑了於申明以後,他u盤放在哪兒安然?放在辦公室裡?不可吧,放家裡?嗬嗬,他另有老婆孩子呢。隨身帶?那可保不齊甚麼時候掉了。並且這個u盤不過是他拿來威脅小明星的一個樂子罷了,他何必那麼寶貝呢?這個玩意兒現在威脅到他的職位了,放哪兒都是顆炸彈,他還會留著麼?”
梁叢薇在想著,本來她隻想著抨擊於申明,現在看來得先讓於申明跟他叔父狗咬狗,決不能讓他叔父好過,不然於申明倒了,他叔父拿著股分清閒法外,還是作歹多端。
梁叢薇皺了皺眉:“那她態度挺果斷的啊,也行啊,有甚麼題目?”
劉通的聲音遲緩,在黑夜中像是牆上流滴下的瀝青,臭味、黏稠、暗中:“和於申明……叔父的。”
梁叢薇持續道:“聽你一向說是在於申明叔父手中,他冇有交給於申明,必定也是防著於申明反過來威脅他。一說,一旦這個*叔父認識到於申明要用儘統統手腕來對於他了,他另故意機留著香豔的視頻來包養小戀人嗎?”
梁叢薇內心想著那些八卦,阿誰較著要上位把張菲菲取而代之的新人,心中一緊,從速開了門。
據梁叢薇所知,劉通跟她一樣,也是個赤手起家、名譽普通的,星藝對於張菲菲的事件已經擺瞭然是冷藏的態度,劉通的權力也被剝奪了,拖著跟他的勞動條約,也不說放人,也不說不放,就這麼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