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答,而是目光轉向紙人。
說實話,這麼長時候來,我跟柳瑩熟諳也有一段時候,熟諳下來,我發明這個女人最大的長處,就是曉得本身的上風,曉得如何讓一個男人為本身行動。
我努了努嘴,說:“你不是說之前老是聽到你弟弟在房間跟人說話麼,喏,他就是一向在跟這紙人說話。”
固然她已經是公交車了,睡過的男人比我這輩子熟諳的女人還多,不過冇事揩揩油我還是挺樂意的。
說到這裡,他捏著眉心處,儘力在搜尋著影象:“厥後,他就給我寄了個快遞,收到這個快遞後的事情,我彷彿就想不起來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又給柳瑩使了個眼色,表示柳瑩也幫手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