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德勝看了一眼武功勝,對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說道:“你明天要好好服侍這位老闆,必然要把他弄舒暢,最好是榨乾他。”
白德勝的詼諧突破了屋裡的拘束氛圍,兩個女人嬌笑著,把一對傲挺的胸在他們的身上擠壓著,“老闆吵嘴,來嘛。”
“老闆,舒暢嗎?”
白德勝偷偷瞟了一眼武功勝,端著咖啡的手悄悄停了下來,他這時品的不是咖啡,而是武功勝這個名字,武功勝不是專門治白德勝嗎?
白德勝又撲滅了一支菸,他吐著眼圈,看著一個個菸圈漸漸消逝,歡愉以後,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無儘的傷感,他現在就像是一隻病篤掙紮的野獸,無形的桎梏套牢了他,不曉得如許的曰子另有幾天。
這個女人嬌呼道:“還冇有完呢。”
他冇有想到,明天他有陪白德勝故地重遊,白德勝是成心還是偶然,武功勝不得所知。
白德勝瞟了一眼武功勝,暗罵道:“他比老子還饑渴。”
武功勝跟著白德勝分開了酒吧,劉天成和女警官倉猝跟了上去。
白德勝不聽還罷,聽著這女人告饒,他更如狼似虎,持續猛刺。
這個女人受不了他壓迫,把白德勝推了下來,然後一下翻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