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客歲冒家帶回了一船馬匹。哎呀呀,也不知都城裡的人如何曉得了動靜,那些馬匹剛到船埠,還冇登陸呢,就被人挑走了。冒家賺得盆滿缽滿的。”
“是呀。現在被說是六十兩,就是六百兩也買不到了。”陳夫人感慨道,“玉家帶返來的本來就少,說是和其他的船隊買的一箱。自從玉家出過後,再也冇有哪個商隊帶玻璃鏡子返來了。”
陸氏端起麵前的酒杯,笑盈盈地說道:“感激諸位賞光,過府一敘。有不周的處所,還請包涵,我先乾爲敬。”
“啊?那會不會壞了呀?”珠姐兒嘟著包子臉,迷惑地看著瀾心。還不待瀾心答覆,一個主張又竄了出來,“嚐嚐不就曉得了嗎?”說著,就要叮嚀不遠處的小丫環,“哎,阿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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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冇法比的。冒家的船行在大宗朝,那但是首屈一指的,何況他們的船隊還會分開大宗朝,和南洋的幾個國度裡都有買賣來往的。天然會帶一些我們所冇有見過的東西嘍。”
女人聚在一起聊的話題不過就是衣服、金飾。大師聊著聊著就聊起了,太後壽誕時,身上穿的那件紫紅色的五福捧壽天鵝絨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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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海運呀,冒家不過是這三兩年才鼓起的。我最佩服的還是玉家,隻是可惜了,一場大火甚麼都冇了。”陳夫人放動手裡的酒杯,用帕子按了按嘴角說道。
“可不是。太後見了後,非常喜好。當即犒賞就到兩個府裡。”容大夫人說道。
“玻璃鏡子。”陳夫人說道。
廳裡隻擺了兩桌,幾家夫人坐了一張桌,女人們一張桌。大師入坐後,丫環們遞上溫熱的濕帕子供大師擦手。
瀾心一掌控住了珠姐兒揮起的小手,寵溺的笑著說道:“你呀,真是急脾氣!我這還冇有說完呢,你就開端叮嚀起來了。這所要彙集的雪可不是甚麼樣的雪都能夠的,必須是梅花花蕊上的雪纔好。那樣泡出來的茶纔會有梅花的香氣。你看,現在梅花上已經冇有雪了,以是說我們已經錯過了彙集梅雪的機會了。等下次下雪的時候,你記得早點過來吧!”
世人都很捧園地端起了酒杯。杯子裡的是溫熱的梅子酒,最合適女子飲用。幾杯就下肚後,大師都聊開了。瀾心看著依雲已經喝了四杯了,不動聲色地讓丫環把她的杯子換成了茶,這酒雖說平淡,但喝多了也是會醉的。
明天府裡有宴會,府上的人手裡必定都有事要做的,如果被珠姐兒拉來彙集梅雪了,午宴上出了甚麼不對,容伯母惱火了,必然會遭到抱怨的。瀾心可不想美意辦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