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寧知歲便咬了咬牙，反手握住了穆秦的胳膊：“你若對我另有一絲慚愧，便放過阿斂。”

寧知歲一口血哽在喉間，幾乎背過氣去。

“噗――”

“夠了，給我滾過來！”

穆秦為甚麼會呈現在這裡，寧知歲不消多想便看向了寧知月。

穆秦嘲笑著抽出劍來又狠狠地刺了下去：“死人是不需求說話的。”

劍刃刺入血肉的聲音，在那一刻是那樣的清楚。

“讓開！”穆秦沉聲道。

“不！”大片大片的血花在地上綻放，寧知歲心神俱烈，不住地掙紮。

“阿斂？”穆秦的神采又黑了幾分，“叫的如此密切，我倒當真小瞧了你。”

“穆秦，你要做甚麼？”寧知歲看著穆秦提著劍一步一步逼近顧斂，心頭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