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陽王爺不覺得然,他鬍子跟著一翹,“那有何妨,比武時即便赤手空拳,也不必然會輸。”
到府後,迎春在院門處迎了柳長妤回屋,邊走邊蹦跳說道:“郡主,你本日入了宮,那宮裡好玩嗎?”
“我是至心恨他的,他對我好的那些年滿是我瞎了眼的證據。”
少女煩惱地聲音傳來,秦越愣了愣後便遲緩駕馬跟了疇昔。
“本郡主坐在王府的馬車裡,又會生出甚麼事?”柳長妤生著悶氣,便就張口回絕,“本郡主無需大人護送,大人還請自便。”
她目睹秦越緊抿薄唇,偶得微喘著氣,胸前衣衿便因此起伏,像是趕著來的。柳長妤視野上走,便到了他的喉結,那處正鼓勵著,她再看,便與秦越那雙幽深長眸相對了。
“這祝賀挺好的。”
是柳長妤來了。她略微點了點頭,斜眼瞥見了寄綠微微一頓後,便不留陳跡地移開了視野。她隻與兩名侍衛打過了號召,躍過幾人徑直入了內院。
汾陽王爺又開朗笑道:“那既然如此,父王便用未開鞘的刀匕與你比試吧。”說著,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首。
寄綠焦心走上去稟道:“側妃娘娘,奴婢去了主院,可王爺不見奴婢,門口侍衛不肯放行。奴婢瞧見郡主出來了,但奴婢卻被攔在了門外。”
汾陽王爺讓她先出招,柳長妤沉著沉著思忖從那裡動手最為合適,她鳳眸忽而凝住,手腕輕挑便朝王爺脖頸揮出了鞭頭。
大有一副不遵守陛下號令,毫不分開之勢。
柳長妤一頓,想起甚麼似得又叮囑道:“喬側妃送的不必丟了,拿去當鋪當了吧,用那銀兩買些米粥分給西街的乞兒吧。”
他說了要護送她一起到王府,便真就待柳長妤到府以後,才馭馬拜彆。
“你……”柳長妤剛想頂撞,俄然驚覺秦越那露在外的手背,上頭還留有她咬下的牙印。他就這般大咧咧透暴露來,好似完整不介懷被人瞧見。
“不錯,郡主無需傳報。”
寄綠垂首,“是,奴婢無功而返。”
“夠了!放甚麼放!”
柳長妤進了屋,隻冷酷揮手叮嚀道:“將東西丟了吧,今後不管那兩人送了甚麼過來,不必拿給我看了,全數一併丟了。”
迎春從屋中呈過一端盤,上頭放著兩根紅繩與幾根上好的簪子。她指著紅繩說道:“這是二蜜斯親身送來的,說是給郡主的謝禮,謝那日郡主為她買了簪子。”
此人,又呆又笨的,她纔不要理他了呢。
主院屋門外,喬側妃身邊的大丫環之一寄綠正在門口盤桓,她想進院可卻被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