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晌蕭卓纔像想起了甚麼似的，把目光移到任婉華身上，明顯是類似的容顏，陽光下飄然一眼，倒也當真是，恍若隔世。

蕭卓淡淡地接了茶，卻一口都不喝，眼神隻是膠著在那首詞上。

但是蕭卓的下一句話就幾近把她打進了天國。

如水般纏綿的聲音：“這位墨客另有一首《畫堂春》，平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槳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皇上和秦姐姐就是那平生一代一雙人，可惜陰陽相隔，不能相聚。臣妾曉得皇上內心顧慮著秦姐姐，臣妾絕冇有妄圖能夠代替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隻求能儘些微薄之力，讓您能少些憂愁。這張臉……也算有點用處。皇上隻要對著她記念秦姐姐就好，臣妾不介懷的……。“

迴應他的是一聲幽幽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