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華撇嘴,眼睛裡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之前常感覺你官不大,挺拿不脫手的。現在想想官小也有官小的好處,這一回我不配進宮真是阿彌陀佛,一想到有些人假裝哀痛不已實則喜極而泣的嘴臉,真是好笑。”
鑒於她的聖寵,連皇後的喪事她亦有份參與。隻是參與的越多,內心的不安就越來越深。
偌大宮殿隻聽得蕭卓一人幽幽的聲音:“我覺得我討厭她,嫌惡她,恨不得她死,之以是和她做伉儷不過是操縱她。等她落空了操縱代價,我必然不屑於再看她一眼。”
如許一來,大街冷巷都滿盈著“國喪”的哀傷之氣,天下人素服三日,停音樂祭奠百日,官宦中停嫁娶百日,軍民停嫁娶一月。
“而我,皇上,我不像她,當年的阿茵真地恨過你,也愛過你。現在的盈妃,要談愛恨,未免豪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