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澄已是偶然理他,隻顧表示衙役們把他綁緊,方知微開了口:“屋子不能證明是你燒的,做不得物證,那你親手簽得佈告能不能做?”說罷從袍袖摸出了一張佈告,上麵的墨跡早已沉澱。
他一身縞素,麻衣如雪,陽光下白晃晃一片,如白虹出鞘,刺的方知微體無完膚。
影象裡那女子帶著慵懶的調子在鏡子前卸妝:“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你總該曉得些莫聞的事吧,不清楚的話,我特地探聽了呢,現在我奉告奉告你……。”
冷澄的指甲在桌上刻上一道深深的陳跡,他眼睛仍在佈告上,心卻不曉得滑到了阿誰暗中的角落。
“私交?你兩年前捐的官兒來了晉州,冇來這之前你不過是都城一介販子,中間隻進京過一次,還冇待幾天,有甚麼資格和將軍侯爺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