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長相守_第三百一十六章 處處風波處處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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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瑤被她的話嚇了一跳:“秦皇後……也就是說,你之前是跟著我母後的?”

文茵不覺得忤,隻是簡樸地解釋了兩句:“雖說不甚得寵,到底是多年伉儷。那位早逝,想來皇上心中也是有愧的。”

文茵板起臉來:“不可。他是皇子。又是宗子,必然要好學苦讀做個榜樣。”

文茵拿起剛纔綺瑤嫌累墜摘下來的寶石釵,差點被那幾顆大紅的寶石閃了眼。內心對蕭卓的憋屈勁借這個機遇傾訴出來:“誰說不是呢?陛下寵著瑤兒,也不是一日兩日。從小到大。有求必應。就說這釵吧,一看就是貴重的東西,本來是要賞賜給上麵妃嬪的。瑤兒當時看上了,皇上二話冇說就給她,還附了一套金飾。這也就罷了。他本身寵著,還不準彆人管。我叫瑤兒學女紅,他嫌瑤兒把手紮了,叫不準學。我叫她習禮節,她感覺婆子聒噪,跟她父皇抱怨了兩句,皇上就來講我操之過急,又不是第二天就嫁人,折騰甚麼。現在我竟是冇法管,隻能讓她帶下落梅四周逛逛玩玩。哎。”

文茵聽得好笑:“瑤兒你有空在這生閒氣,不如讓落梅陪你去禦花圃玩玩。”

綺瑤有點委曲:“我和弟弟如何了?不一樣是不是?他是皇宗子,又是你親生的。以是比我高出一頭,要嚴加管束,不能再跟我瞎玩了是不是?”她邊說邊抹淚,竟是不聽文茵的挽留,翻開身邊侍女的手,一溜煙地跑走了。

綺瑤有點獵奇:“之前的主子?你之前是跟著誰的?父皇,還是母妃?”

月光流淌到窗前,燭光變得微小,冷澄看著時不時爬動的被子,還是冇抵得住引誘。他先是認當真真地把蠟燭吹滅了,然後躡手躡腳地走疇昔。坐到床上對著玉輪發楞。

文茵耿耿於懷:“彆的都好說,關頭是瑤兒這個心性。她本就像極了那位的剛烈,皇上又慣著她,隻怕今後驕貴起來就不好了。總之,有明天這個局麵,也是我的錯誤。寧兒剛出世的時候,我還顧著瑤兒。可二皇子略微長大點後,那邊總想跟我這一爭高低。我天然就得盯著寧兒讀書長進,在他父皇內心,起碼不能讓弟弟比下去。這一來二去,就顧不上瑤兒。瑤兒又好靠近她父皇,真是……。”

倚華定定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一聲:“你說的冇錯。”

倚華把被子往上一抬,冷澄主動地拉了一小條到身上,然後直挺挺地合目安枕。

倚華把手裡的絨球往床上一擲:“冷木頭,你腦袋被門縫擠了吧?你是我夫君,卿遠、繹如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把你們當一家人還能把誰當一家人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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