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澄隻是抿嘴站在門外,動也不動。
真是活力了吧,這麼孝敬的人連母親都頂撞了呢,接下來是甚麼?在母親的逼迫下說出聽到的話,然後讓統統人大吃一驚,然後躲到書房裡寫封休書。
本來,儘力了那麼久,對峙了那麼久,還是逃不脫成為不肖子的運氣啊?
如許,也好。橋歸橋,路歸路,說不定能混個“相敬如冰”,比及七老八十骸骨化灰,誰又記得誰呢?
“你剛纔說的是甚麼?人家好端端一個女孩子,嫁給你就是為了讓你話裡話外的作踐她?皇上給你官位,讓你為國效力,就是讓你抗旨不遵?你父親在天有靈,看到他兒子是如許一個不肖子,如何能放心?”